繼星期四經痛到差點站不起來

還以為躺在床上眼睛就不會張開了之後

昨天又經歷了史無前例長的心悸

想起梁恭祐問張簡的問題:哩乾欸最近細?

突然覺得我是不是要寫遺書了

這是個很重要的事情但是大家都不願意正視

就像一直避免談及性行為方面相關事宜認為那是不檢點的事情

但是說真的萬一對方性無能你就欲哭無淚一輩子



這次那個來好毀滅

心情一直好糟糕而且處於易碎狀態

就算外面天氣很好還是找得到事情不開心


不要再刺了會留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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